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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WL Museum
人物 Vol.01
Ob in der Frage von Heinrich Hübsch ”In welchem Stil sollen wir bauen?” oder der Bewertung von Louis Sullivan “Form follows function.” Es scheint eine ewige Frage der Architektur zu sein, was der Anlass der Form ist.
Angesichts der heute beinahe unbegrenzten Form Möglichkeiten und der Schnelllebigkeit gestalterischer Themen ist es mehr denn je notwendig, den Entwurf eines Gebäudes auf ein tragfähiges. Jahrzehnte gültiges Fundament zu stellen.
无论是海因里希·赫布希(HeinrichHübsch)提出的:“我们应该以哪种形式建造?” 还是路易斯·沙利文(Louis Sullivan)的:“形式追随功能”,都让人们联想到, 建筑的形式似乎是一个永恒有争议的话题。鉴于当今建筑形式的无限可能性,以及造型风格的快速演变,当今社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一个以可持续的方式来设计建筑,从而使其在未来几十年内更好的适应时代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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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整理了德国建筑师沃尔克·斯塔布(Volker Staab)教授在纽伦堡新博物馆中接受采访的内容,采访以新博物馆“文脉”展览为基础,回溯了他的职业生涯与建筑思想。
/ 人物介绍 /
Introduction
Volker Staab
沃尔克·斯塔布
沃尔克·斯塔布(Volker Staab)教授目前是德国最成功的建筑师之一,在德国建筑界享有盛誉,但因其设计长期专注于德国本土项目,可能并不为大多数国内建筑师所熟知。
沃尔克·斯塔布教授创立的事务所Staab Architekten在德国建筑专业网站Baunetz的排名中长期位居第一,并以擅长博物馆设计而著称。他的设计展现了德国本土建筑师对材料与空间的不懈追求。
/ 策展前言 /
Preface
位于纽伦堡新博物馆中的“文脉”展览,以沃尔克·斯塔布的建筑项目为出发点,展现出“文脉”对其建筑生涯产生的深远影响。在30年的建筑历程中,“文脉”一词体现在他建筑中的不同层面,远远超出通常范畴下人们对于场地环境的普遍理解。
沃尔克·斯塔布事务所利用图像,模型和动画,展现了这种影响的多样性,并将其用于方案的设计之中。
这不仅是对建筑自身因素的考量,同样也是对建筑在社会层面中的影响以及人们自身感受的关注。在众多相互影响的因素下,经过不断地分析与权衡,最终以直观的方式转换为永恒的空间思想。
●“文脉”展览 ©Neues Museum
以1991年纽伦堡新博物馆竞赛为起点,开启了这座位于纽伦堡旧城之中的当代艺术博物馆历史,也开始了他自己的建筑事务所之旅。该事务所目前是德国最具影响力的事务所之一,其项目主要集中在艺术、文化、研究和教育领域。
不论是处于城市与景观空间中的客体,还是对文物保护建筑的修缮与重新阐释,建筑师的处理手法都尤为清晰。这体现了建筑师是如何将周围复杂的建筑环境浓缩为合理的简单形态,并借助于形式、材料、颜色以及细节展现出建筑师对于事物本质的关注。
本次展览依托新博物馆的六个通透立面展厅,在时间、空间和天气的影响下,透过半透明画布所呈现出的图像不仅带给观众感官上的丰富体验,也将开放的展厅转变为光的空间。这样的手法不仅明确了博物馆与其前广场之间的关系,也回应了新博物馆的基本设计思想——将被切分的博物馆空间再次展现给公众。
/ 访谈实录/
Interview
主持人:斯塔布先生,欢迎您来到新博物馆。很高兴您能再次回到这里庆祝博物馆建成20周年。今年,我们将与您一起策划本次展览。
您的建筑师事务所将以“文脉”作为主题进行策展,当下其实存在许多关于文脉的探讨,例如新博物馆前的广场曾经是Luitpoldstraße大街,当时这里聚集着众多的色情影院与商店,这与今天的环境大相径庭, 您在这里发现了什么,又是如何让建筑融入其中的?您在设计中是如何处理文脉这个主题的呢?
●纽伦堡新博物馆 ©Neues Museum
斯塔布教授:是的,令人满意的是,这座建筑至今仍然是我们的经典之作。
●博物馆鸟瞰 ©Neues Museum
当年这里其实存在着非常多的文脉问题,因此,如何将当代建筑融入进中世纪的纽伦堡,特别是旧城区的这些文化碎片之中,这对当时的设计而言是一个非常具有挑战性的问题。
当然,我们还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如何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一个提供色情表演的城市后院中,为一座博物馆提供理想的场所?此外,我们还需要思考,今天的博物馆应当是什么样子——当然这指的是20年前的今天。
那时对于我们来说,重要的是要让这样一座博物馆面对城市开放。作为城市生活的一部分,它不应是高贵而封闭的藏宝箱,而是向城市开放。当然,所有这些方面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互矛盾的,但正是这种矛盾也吸引着我们,将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
●博物馆大厅 ©Neues Museum
●面向广场的玻璃立面 ©Neues Museum
主持人:确实如此,对于业主的需求,您其实并没有完全按照任务书的内容来进行,当然您也因此而出名——您是如何做出这些决定的,又是如何在一开始就确定了一个如此强势的体量?比方说,开放的中央展厅上方的结构体系。
●大展厅 ©Neues Museum
斯塔布教授:嗯,这来源于任务书中对于房间尺寸明确的要求,即博物馆应该包含一个灵活的大型展览空间,即625平方米。它既可以为大尺度的展品提供足够的空间,又可以被分割成小的区域用来陈列小的艺术作品。也许在今天看来,这种空间划分并不是特别明确,但实际上这在当时是十分必要的。
●展厅/©c Neues Museum
另一方面是展厅的组织,这也是与格里斯巴赫博士(Dr. Grisebach)重点讨论的地方:在这样的空间系统中如何去组织参观流线?是如珍珠项链般的线性引导,例如意大利乌菲兹美术馆(Galleria degli Uffizi),展览空间被一个接一个地串联起来,还是说某种交织的结构?其实现代博物馆在某种程度上不再依托于单纯的线性关系,而是以一种类似网络化的结构进行组织。
我对今天的(博物馆)组织手法感兴趣,至于概念在设计中所起的作用,我仍然抱有疑问。其实,我想反过来问这样一个问题:怎样的建筑才经得起检验?
●展厅 ©Neues Museum
主持人:是的,展厅对参观者而言有着相当重要的引导作用。内侧展厅的流线蜿蜒曲折与外侧展厅的三条流线相互交错,在空间引导上有着非常不错的体验。我们很高兴这些展厅能够相互配合,彼此之间产生交互。
●展厅 ©Neues Museum
首先,作为展厅,它是一个功能丰富,且相当好用的空间,同时也在不断地变化。我总是怀着极大的热情,对其进行一次次的空间演绎。
●大展厅 ©Neues Museum
透过屋顶撒下的光线主导着展厅的空间氛围,当然这也离不开它那份厚重感。我不断地邀请艺术家来到这里,让他们在其中自由布展,不过要让自身免受这屋顶的限制,也同样是一项艰巨的挑战。艺术家们在这里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将光线融入其中,在这里我感受到了光线的美妙,其他展厅也是如此。而且在上层展厅修复之后,光线又一次充满了展厅空间。通过光线,人们感受到了这座建筑的开放与友好。
●大展厅 ©Neues Museum
斯塔布教授:是的,就空间比例而言,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很有趣。我仍然清晰地记得,在设计这座博物馆的时候,法兰克福的霍莱因博物馆(Hollein Museum)刚刚落成,那时许多博物馆的馆长们纷纷针对这座建筑的展厅提出了批评。
主持人:但是这座建筑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
斯塔布教授:是的,事实上这也是我的观点。当让-克里斯托夫·阿曼(Jean-Christophe Ammann)在这里布展时,他让我看到了许多精彩的创作。
的确,在现有条件下,人们需要面对这些矛盾,但同时它也影响着其中的作品,增添了其表现力。这也许是我20年的博物馆设计经验中最为重要的感悟,也是一种主观感受。
其实,将空间设计进行弱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误解。雷米·扎格(Remy Zaugg)在他的著作《我梦寐以求的美术馆》(Das Kunstmuseum, das ich mir erträume)中提到:空间被弱化,参观者将只与艺术品接触。但我认为空间与艺术应该相互协调,并以此产生影响力,因此这种将空间极度弱化的想法,我其实并不赞同。
●Das Kunstmuseum, das ich mir erträume
●大展厅 ©Neues Museum
主持人:“来源于对空间的误解”,您塑造的空间非常具有表现力。我们也一直在这里工作,正如您刚才所说的,它非常棒,人们在面对它的时候,必须知道它的存在并与之相处,这一直以来都是富有挑战性的。
如今以类似的手法来处理当今艺术中所面临的各种需求,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每次都需要非常个性化的解决方案。但无论如何,这座建筑给人们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环境。公众,以及建筑的开放性都是您设计中最关注的因素。因此,面向广场的开放式建筑,它的通透性,当然也包括新博物馆所提供的半公共空间,这些手法都在纽伦堡新博物馆落成之后被多次运用。
●面向广场的外立面空间 ©Neues Museum
●室外的公共广场空间 ©Neues Museum
斯塔布教授:事实上,这些主题同样让我对空间产生了兴趣。这些与“公共建筑”相关的主题,也给我们提出了一些问题:我该如何让公共建筑向城市开放?另一方面,怎样才能模糊开放空间的界限?这同样也是让我感兴趣的话题。
除此之外,我认为博物馆自然也有这样的责任,能为公众做一些事, 甚至可以为那些没有去博物馆的人们做点什么,特别是我们在德累斯顿和明斯特设计的博物馆,最终以某种方式创造了这些让城市受益的公共空间,而人们又不必进入其中便可以感受到。当然,在这里的广场上也有类似的东西。我相信,在某种程度上,建筑的目的在于为公众做些什么。
●德累斯顿Albertinum博物馆 ©Staab Architekten
●德累斯顿Albertinum博物馆 ©Hiepler,Brunier
●明斯特LWL博物馆 ©LWL Museum
主持人:纽伦堡这座城市的空间关系以及社会文脉对于新博物馆的设计有着怎样的影响?
斯塔布教授:这里其实有很多值得探讨的问题。
当时的纽伦堡市民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赫尔穆特·贾恩(Helmut Jahn)在奥古斯丁霍夫庭院(Augustinerhof)所提出的方案的影响,随之而来的是当时市民的担忧与谨慎。但我认为,这与纽伦堡或者这里的社会环境无关,而是与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人息息相关。无论是在德累斯顿、明斯特还是纽伦堡 ,我认为问题是相似的。当然,有些问题可能与我们20年前遇到的有所不同。
●德意志博物馆,奥古斯丁霍夫 ©Deutsches Museum
主持人:让我们进入本次展览的主题“文脉”。
时光如梭,即使这栋建筑有着将近20年的历史,它依旧让人感动!人们也不断地向我们赞叹这栋建筑,当然这些赞美最终也将回馈给它的建筑师。
新博物馆自建成后得到了良好的维护, 以至于现在看起来仿佛是刚刚落成一样,人们甚至都不知道这是您的早期作品。您与建筑的联系无疑是非常特别的,是什么给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您在这里实现您的设计,同时文脉又是如何影响您,并最终反映在您的第一件作品中的呢?
●入口空间的屋顶 ©Neues Museum
斯塔布教授:您过奖了。实际上,我和大家一样,也非常喜欢这里,这座建筑深受人们青睐。
相比某些建筑,当人们进入其中便会意识到,人作为使用者在这里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人的参与性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差异。当人们走进一座得到良好维护的建筑时,会有一种很棒的体验。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这也是我每次路过这里所希望看到的。
当然,这座建筑对我和我们的事务所来说都非常重要,因为这里是事务所的起点。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时刻,作为年轻建筑师能获得如此大的项目,在我看来真的是太大了。至今我依然记得,当时我住在在维多利亚酒店,早晨去建筑工地上查看,那种看着平面图慢慢从这个工地里生长出来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细部 ©Neues Museum
●施工场景 ©Neues Museum
主持人:对于文脉,您参考过什么吗?
斯塔布教授:其实有很多值得去参考的事物。
我认为,任何一名建筑师,如果他声称自己的设计完全出自自己的想法,那么我觉得这多少有点虚伪。我认为不仅仅只是参考某几个案例,而是从建筑史上来看,有着众多让我着迷的事物,我会将它们看作是我寻找的范例。当然,除开通常意义上的图片与建筑,我们也收集平时所接触到的任何事物,这让我们与环境之间建立了紧密的联系。我们利用已知的事物,将它们置于一个新的视角,如果成功的话,将令人感到欣慰。
●博物馆外立面 ©Neues Museum
●入口处的旋转楼梯 ©Neues Museum
主持人:在视觉艺术方面您有什么参考案例吗?
斯塔布教授:是的,当时我痴迷于艺术家戈登·马塔·克拉克(Gordon Matta-Clark),他将切割艺术与建筑结合在一起。
主持人:是的,都令我们着迷。
斯塔布教授:今天人们谈论文脉时,众多的事物最终会以某种方式融合在一起,并迸发出许多的可能,比如,建筑的形态。作为切割艺术的教父,戈登·马塔·克拉克可以将一栋建筑一分为二,当然,这只是字面意思。可是人们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戈登·马塔·克拉克在面对这样一个古老的街区时,会如何挥动他的锯子,其结果又将怎样——房间被一分为二,人们既看到了立面,也看到了庭院。
●Conical Intersect, 1975.
© Gordon Matta-Clark y David Zwirner, New York
当然,对我们来说,这样的切割艺术是建筑开放性的一种再现。当事物突然变得有意义时,就会激起我的兴趣,也就是说,这种切割突然将建筑的开放性与城市联系在一起。当事物在多个层面上都变得有价值时,我就感觉仿佛是找到了有意义的事物。必须指出的是,今天我们在面对众多问题时,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加以利用。
●博物馆外立面 ©Neues Museum
主持人:当复杂的事物最终变得清晰明了之时,真的让人感到欣慰。
让我们再次回到城市规划的背景之下:我认为您在这里已经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在奥古斯丁霍夫庭院也是如此,并且那里将很快竣工。不论是内部展厅、公共空间还是开放的城市关系,这两栋建筑都给人很棒的感觉,同样这里的广场也更好地为人所用——一座美妙的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的广场——人们被这种和谐的比例和舒适的城市空间所吸引,同样令我着迷,深受启发。
斯塔布教授:有时候身边的同事不能完全体会这层含义。 事实上,我们在设计建筑的时候更多的是从空间上进行考虑,而不是从形态上。
当然,这是一个被媒体包围的时代,换句话说,建筑有时活在图片之中,我们这样做可能不是明智之举,但事实上建筑不是摄影,因为空间其实很难拍摄,人们应当自己去体验空间。并且我一直坚信,建筑带给我的正是媒体营销所不具备的这份感官力量。只有体验空间,才能体验建筑。这也是为什么这份工作能如此吸引我的原因。
●室内光线氛围 ©Neues Museum
主持人:这次的“文脉”展览,斯塔布建筑师事务所选择位于外立面的六个展厅进行布展, 这些展厅其实是建筑中最难处理的部分,对此我们一直心存疑问:您在自己设计的空间中布展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斯塔布教授:很难?不,相反吸引我的正是这种开放的感觉以及面向城市空间的立面,这些才是这座博物馆最特别的地方。当然,我们会尽可能地处理好这些复杂的空间关系,同时我们也在思考,如何才能更好地呈现给大家。从这个意义上说,当然处理好这个问题也十分具有挑战性,因为其在两个尺度上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方面是从城市的角度,从外部,人们会对展览有一个整体印象,这种整体印象是什么?当然也会从微观的角度,比如,当我身处某个展厅中,这又是另外一种尺度,我们也要让这种尺度与主题相适应,同时在两种不同尺度上的操作正是吸引我们的原因。对,就是这样,当然,我们也非常期待,两周之后所呈现给大家的展览是如何在这两个层面上发挥其作用的。
主持人:我们非常期待本次展览,也非常感谢您接受这次采访。
我相信,您的建筑作品以展览的形式再次呈现给大家,一定会令人激动不已。就像这座建筑所给我们带来的,它也会给您带来更多的东西。再次感谢您带给我们这令人惊叹的建筑佳作。
LXL·有话说
刘翔
斯塔布先生是我们的专业教授,我在求学期间有幸和他有过直接的交流。斯塔布教授不仅是一位优秀的建筑师,同时也是一位善于教学的老师。其对设计的评述不陷于形态,更多的是对于场所的理解以及建筑内在的逻辑关系,这点其实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德国建筑学的教学思路——逻辑。
一个建筑物的美丑,可以说是评论者的“Geschmackssache(个人口味)”,这种审美也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然而只有通过逻辑检验的建筑,才能够被称为是一个成立的建筑。因此德国建筑教育摆脱了难以传授的艺术感觉,更加脚踏实地地回归逻辑,并将其作为一种“科学”来传授给学生。
骆典
提到德国建筑设计,往往给人一种矜持、含蓄甚至某种程度上称得上是刻板的固有印象,尤其是在新媒体环境下,以大众需求为导向的信息传播常常忽视这样的话题。但就如沃尔克·斯塔布自己所说的那样,建筑本就不是作为舆论快餐供人享用,它并非手机中一张张快速划过的摄影作品,也不是人们趋之若鹜的网红打卡点,它是将空间呈现出来给人感受的媒介。作为德国建筑界的领军人物,他对于空间、逻辑的执着追求恰巧反映出德国建筑设计中一以贯之的连续性与以人为本的特性,这种对建筑的理解也体现在他的建筑教育之中。
师从斯塔布教授的三年里,经历了大大小小三个项目,有幸全部拿到满分的同时,也对他的建筑有了一个大体的感悟。他更多地希望学生能借由“空间”这个最原本的建筑语汇来延续各自的主题。他在强调空间的同时,又不拘泥于空间本身,如此一来,设计在追寻自身逻辑完整性的前提下又能跳脱出某种形式,这也是他作为德国建筑师的灵活多变之处。
- END -
©ATELIER LX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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